主题: 大师兄 苏诺

  • 徐燕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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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2014/3/1 9: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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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

阿诺(石林县劳动就业局)

谁也说不清楚大师兄是个怎么样的人,说他靠谱吧,但吊儿郎当,什么粗俗的文雅的瞎话张口就来;说不靠谱吧,有时又以一派过来人的姿态对我们絮叨说教,并且还说得像那么回事。每每这时,我就觉得和他似乎有着逾越不了的代沟。

    我和大师兄其实没有什么师弟关系,与他认识缘于我们有共同认识的人——诗人老童。老童是路南有名的诗人,他曾经写过这样的一首诗:我的同学/我的同学马白云/我的同学马白云普通得像一颗大米/我爱我的同学马白云/我的同学马白云却不爱我……。这首诗,我觉得写得很好,直抒胸臆的表达了情感,是那么的情真意切。大师兄却不以为然,还觉得老童有些道貌岸然,还说特别是老童厚厚镜片镶着的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散发出淡淡的淫光,让大师兄非常不感冒。其实之前我对诗人老童是有些仰慕的,但通过大师兄的影响,我也似乎慢慢发觉诗人老童确实是有些猥琐,尽管我也没什么真凭实据来证实。

    其实大师兄也没什么可以炫耀的,有时候觉得他就像是春后一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有时候又感觉到他是个性情中人,比如他有时出去一起喝点酒什么的,他总是嚷嚷:做别的不行,喝点烂酒么在路南没怕过谁!但最先倒下的往往是他自己。我唯一羡慕他的就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能过上一种衣食无忧的生活,对志大才疏的大师兄来说应该也是一种莫大的欣慰了。大师兄经常对我絮叨着什么青春经不起等待,年轻人要将理想描绘得天花乱坠一点,什么都可以去憧憬,什么都可以去想等等。我厌烦的时候问了一句:“大师兄,你的青春究竟献给了谁?”大师兄突然闭嘴了,一脸的茫然,目光还有些呆滞。

    大师兄长相确实是有些草率,但却非常不低调。比如一次大师兄很淡然地看着我,然后很正式很官方地说:“二师妹,其实总的来说,你还是不错的,唯一的缺憾就是腿粗了点,哦,不是粗了点,而是实在太粗了!”我没好气地回答:“你懂美吗?这是性感,知道不?”大师兄接着说出的话让人哭笑不得:“以艺术的眼光审美,细腿可以跳芭蕾,粗腿能跳什么呢?也许可以跳地雷吧!”他这种长吁短叹让人恨不得用双臭袜子将他那张嘴塞上,尽管大师兄那张嘴在他所有的五官当中算是长得最出彩的部位了。

    我对大师兄的人品倒是没怀疑过,但有时候他说的一些甜言蜜语也足可以妖言惑众,这时实在分不清他仅仅是在练嘴,还是也带着真挚。我经常会对他说:“大师兄,你就是这么勾引无知女人的?”而他冷不丁的冒一句:“都是贫下中农干巴巴的老实话,什么情况?另结新欢了?那须引荐,或者是PK,或者解释下是否产生什么误会!”如此前言不搭后语的让我语塞了,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呢?

    大师兄是个男人,但有时候真的不像个男人。他还大言不惭的自诩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肩上可跑马,而他自己坦荡的胸怀可以放艘航空母舰。其实大师兄心眼很小,有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的生气,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大师兄可以放得无限的大,但似乎该耿耿于怀的事情却又慢慢都会被冲淡,这点上大师兄又显得有些没心没肺。慢慢地,我都习以为常了,不管他怎么生气,不搭理就得了,用不了多久,他又悻悻地二师妹这样二师妹那样呢凑来了。

    大师兄的感情生活好像有点糟糕,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有时候感觉他似乎生活得不幸福,他也曾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二师妹,我真想将我的魔爪朝着你的方向稍微伸出那么一点点!”我也就故装警惕:“求你手下留情,我不想未踏入红尘就沦为偏房。”大师兄的脸色有些难看,我也觉得挺无趣的。

很久没有见大师兄了,大师兄的状况偶尔也会从朋友的口中传到我耳旁,其实我也希望大师兄过得幸福一些,毕竟他是个好人,但鞭长莫及,也只能袖手旁观了!

二师妹

阿诺

我和付师说有点想二师妹了,他嘿嘿一声:还在继续暗恋着吧!

    其实二师妹的腿也真的不算很粗,不仔细看不是那么明显,即使仔细看了,从整体轮廓上来说,也是协调的!说她腿粗,应该也是带着几分打情骂俏的嫌疑吧!

    和二师妹的关系变得有些不咸不淡,有时候真的是想给她一些关心和呵护,可显得有些闲吃萝卜淡操心。二师妹认为我是个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人,但我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人的,简单得像1+1=2那样的明了直接。和二师妹的相识跟诗人老童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严格意义上来说,老童也不能算真正的诗人,我觉得现代诗人就算不能像北岛、芒克、食指、舒婷、海子等写下美伦绝妙的诗句,至少从长相上看起来,也得该有些书卷儒雅吧,而老童那种武大郎般的身高,獐头鼠目的猥琐样,和诗人这个神圣的称谓压根就不沾边。二师妹崇拜他或许是真的,这让我很困惑,同时也深感欣慰:至少二师妹不以貌取人!这也是个难得的优点。

    和二师妹相处的日子我感到非常惬意,不单是她时常的幽默风趣,她长得也很漂亮,不说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那圆圆的脸庞,如水的肌肤,眉清目秀,虽是单眼皮,但双眼也时时闪烁着可爱的狡黠。让人感到如此的小家碧玉却是那样的清新脱俗。我曾这样打趣:“二师妹,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咱俩在一起就是典型的美女与野兽!”别以为二师妹会低调说两句客套话,而是显得很不解风情地回答:“已经不错了,野兽总比禽兽要好一些的!”她的话语可能是由衷呢,但却成就了我满地的苍凉。

    二师妹认为我会说些什么粗俗的瞎话,这个我是不能承认的,比如一次二师妹貌似很正经地对我说:“大师兄,你还是距离我远点,得为我下半生的幸福着想!”我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就顺嘴说:“不可以,远离了你,我下半身的幸福怎么办?”二师妹很怒:“滚!流氓!。”我总以为这样的玩笑无伤大雅,可二师妹却认为是一种亵渎。不过从心里,我真希望二师妹能过上一帆风顺的幸福生活,也担心自己是不是会真的给她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或许是觉得她本来就烦自己了,何必要自讨没趣。这也许是她认为我心眼小的地方,当然自己也可能真有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总觉得自己的感情得不到认可和尊重,那似乎比死了都难受,我一直认为自己一无所有,唯一值得自己肯定的就是为了爱,绝对不会低下高昂的头颅。所以在受到钟情的人冷遇或者被冷眼相看的时候,心间似乎总有一根纤维在狠狠地抽动。我想这个二师妹肯定是不了解的。

    日子一天天的继续着,生活很多时候都是累人的,也不会把人变得聪明些,并且还越来越木讷,所谓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奋不顾身的爱情,也只是世俗人的一种理想吧,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很多时候总是那么的无奈和无助。后来,我与二师妹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有时候偶尔在网络上遇见,她似乎也没什么话说,有时候说两句还会造成严重的误会。比如有一次在QQ上她主动问:“大师兄,在干嘛呢?”我如实回复:“刚洗好澡,等着干。”她又怒了:“滚!”我真是又气愤又迷惑,究竟怎么了?好长时间后我才明白过来,原来都是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惹的祸,这个“干”因读音不同,意义也就变了!

    于是我很正式的和二师妹交涉:不能轻易就“滚来滚去”的,说这字不但伤感情,而且也达不到实际的效果,每次叫我滚,我确实是马不停蹄的就滚了,但是滚不远,滚着滚着不还得滚回来。二师妹听了,淡淡的笑了,笑得有些天真无邪,并且从此还真的收敛了很多。

    至于自己的感情生活,唉!不提也罢!二师妹仅仅是同情而已,毕竟她的心底是那么的清澈善良。我也曾认真的和二师妹说:“要不,咱两生米煮成熟饭吧,只要有条后路,我将义无反顾!”我想二师妹肯定又得说“滚”了,但很意外,居然没有说,只是听“呸”的一声,二师妹的浓痰像一粒子弹一样射在地上,力量迅猛,或许都在地上砸出个坑来了吧!

路南,天凉好个秋

阿诺

  国庆的假期就像指缝间的流水匆匆遗漏,日子过得有些百无聊赖,似满怀憧憬,又似乎彷徨无措,窗外飘着凄迷的秋雨,恰似滴落着惆怅的思绪,独坐在窗前,望着迷惘的远方,迷雾笼罩着孤独的狮子山,已经不见昔日的重峦耸翠,在铅灰色的云彩下静默地渲染着秋的萧瑟,也许它也有千种风情,可不知道该与何人说,只能默默迎着冷冷的秋风,无声地抽搐。

    记忆中那些云淡风轻的日子,巴江的春水,圭山的风月,已经被时光飘散,如单薄的云烟,不留一丝痕迹。剩下的时间依然是如此的冗长,沉闷得让那一块块硬冷的石头也禁不住有狂吠的冲动,瘦了远山,细了秋水,却还不知道如何才能牵到伊人之手。如果能有一双翅膀,定飞到遥远的地方望一望,别处的秋是否也如此的凄凉。

    也许时间真的是需要用来打发的,可是一年一度的秋尽草黄,究竟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或许在这个冷漠的秋天,只想有个人一起,只言片语的说说那些和爱有关和无关的故事。突然思念弥漫满屋,却不知道该朝何方张望,一种盲目,一种孤独,一种付出,一种在乎,一种满足,一种刻骨铭心,然后形成了所有的不满足,或者,就是在这样的天,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总会有那么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偶尔沉醉梦幻,清醒过来似乎没什么可以更改,悲凄的秋雨不知道是否也有它的梦,谁又能诠释秋雨呢喃的梦?或许秋雨的背后,也有着更多的无奈。

    明天会放晴吗?那一抹白云是否会从头顶飘过,低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无助,依然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让人莫名的心疼!其实幸福也是一种很简单的事,就是映着夕阳的余晖,望着伊人的眼眸,安静地度过每个黄昏。

有一阵苍凉的秋风拍打着窗橼,垂落下院中片片花瓣,也吹落了片片如秋叶般的期待,飘散在我苍茫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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